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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维堂笑了:“你呀你,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好,不过我听河森说,这次方鸿教的那个班的学生尽是些刺头,不太好处理,已经换了好几个老师了,方鸿那个年轻人他……”
“刺头?”周育才冷笑。
“我教了大半辈子的书,还没见过比这小子更刺头的学生,你说他搞不搞得定?”
“看来你还对这个年轻人拒绝你的事颇有微词啊。”李维堂笑道。
周育才不说话了,要说当真一点不在乎是不可能的,毕竟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,记恨方鸿不是周育才的格局,但是摆摆长辈的谱不给那家伙好脸色看,周育才还是做得出来的。
当然,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。
“哎,老周,我听说那小子还会玄针?”李维堂看似不经意的一问。
周育才眉头一挑,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李维堂,也不回应。
“你倒是说说啊老周!”李维堂急了,也不再端架子。
这时周育才倒是不屑,手中黑子铿锵落盘,平静道:“想知道你自己问他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