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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旺艰难的咽口水,口水滑过喉咙,像刀割过去一样疼的厉害。他战战兢兢的投瞟一眼姚氏,抬起手指过去,“就是她。”
姚氏先是以为自己在劫难逃,惊惧的要命。结果仔细一瞧阿旺手指的方向,默默的松口气。
他指的是宅子里一个姓顾的管事妈妈。
顾妈妈惊得跳起来,在众人齐齐透过来的目光中蹒跚冲到堂屋中央,“扑通”跪下,冲着主位哭喊道:“老夫人饶命,秦舍人饶命!奴婢一时愤慨糊涂,自认为大小姐配不上秦舍人,又想在夫人跟前立功,好得到夫人信赖,所以擅自做主,找来阿旺诬陷大小姐在外配过人家怀过孕,只盼着能为二小姐促成好事!奴婢所言句句属实,请秦舍人不要用刑!”说罢,她不停地磕头,额头撞在地面上“咚咚”响,敲鼓似的。
郭宝芸又气又羞,“顾妈妈,你好生糊涂!”
顾妈妈放声大哭。
姚氏心安理得的看着她,顾妈妈倒是忠心,这次要是被赶出郭家,大不了替她闺女说门亲事补偿。
郭老夫人叹道:“宝芸说的对,你不仅糊涂,而且自大。主人家的事,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奴婢做主了?念在你为郭家操劳了三四十年的份上,罚三个月月例,撤去管事一职,以儆效尤。”
话音未落,一道冷冷的“啧啧”声突兀的响起。
秦机这回算是开了眼界——原来家宅里的心机与争斗,和朝堂之争异曲同工,他从前是小觑了。他的枝枝来到郭家是为了有一个新的身份,好正大光明的与他结为夫妻,可不是来受委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