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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降谁也绝不能降蜀”别驾从事费平则是斩钉截铁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徐武倒是比较平静,没有吭声,将目光投向了费平,似乎在询问他的理由。
费平当然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辞,言辞激烈,神情慷慨地道:“我们大晋与蜀国素来是怨仇死敌,刘胤行奇弄险,偷袭关中,侥幸得手,致使我凉州与中原隔绝,鲜卑作乱之际,朝廷无法派出援兵,盖因刘胤之故,否则如何能让秃发树机能如此猖狂。其次,如果凉州尽归刘胤的话,雍凉一体,蜀国在关中再无后顾之忧,很可能会举兵东伐,犯我大晋之土,如此资敌之举,我等俱为罪臣矣。”
条茂呵呵一笑道:“晋与蜀虽然怨隙,但某看来,还是费别驾与蜀国有刻骨深仇吧?”
费平的父亲是费耀,费耀曾任后将军,在与蜀国的战争中为国殉节,对于费平而言,与蜀国倒真是国仇家恨集与一身,故而条茂才是出言如此说。
费平瞪了他一眼,慷然地道:“费某与蜀国的恩怨不过是私仇,某岂是因私废公之人?降蜀危害之大,想必徐使君和条太守也是心知肚明,某所言,为国家计,绝不可降蜀”
条茂显然对费平的态度没有太在意,他们在一起共事良久,贾平的性格脾气条茂不是一清二楚的,准确地来讲,费平这类人又直又拗,专认死理。他缓缓地道:“那么费别驾的意思是投降鲜卑人更靠谱一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