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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，倒也有几分对得起她一身的白衣了。
“认得。”宁心澄淡淡开口，然后看向苏小喜，“说起来，乐安郡主也是我夫君家的侄媳，本郡主也曾救过她。”
从头到尾，宁心澄的语气都淡淡的，倒是话语间却也会不经意的透出几许的凌厉。
苏柳看向一旁的苍澜景，视线又落在了宁久久的身上，默了。
之前是听说过宁心澄带着郡马回来了，却是不知真假。
如今瞧着，倒也不怀疑了。
只是，宁心澄只说苏小喜是侄媳这一点，苏柳却是有些怀疑。
父亲和皇上，乃至圣女殿的长老都有几分觉得苏小喜就是圣女姑姑的女儿，况且，苏小喜和圣女那般的相像，难道宁心澄还能不知道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