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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家可不是什么道观的道士道姑都能乱叫的,就算是道家,也分了门派,这白云观名气大,也是自立一门,绵阳女冠年已三十,不会不懂,怎么会乱了称呼?
绵阳女冠听了问话,不紧不慢又朝静虚行了个礼:“无量天尊,这位想必就是静虚师妹,吾乃潮霞女冠之徒,吾师拜在元阳女冠名下,只因后来我师傅出来自立门派,故而之后交集太少。”
“原来是师伯的徒孙,这就难怪了。”乔雅终于明白了过来,元阳女冠她还是知道的,那本来是她师傅元明女冠的师姐,后来自立门派从白云观脱离出去的,她的记忆里也有这部分的回忆,只是没见到本尊罢了。
“师伯她老人家飞升多年,你这一派倒也没了踪迹,原来是到锦西来了。”
绵阳女冠微微一笑,点头道:“师叔还记得?看来师叔果真如师祖说所,聪慧过人,过目不忘。当年我与师傅还回白云观去看过师叔祖,也见过师叔一回。”
乔雅怕的就是这个,但好在她年纪还小,也有理由搪塞过去:“什么时候的事儿,这个我竟不记得了。”
“也有七八年了。”绵阳女冠说着,眼中带出点唏嘘神色来:“那时元明师叔祖身体硬朗的很,没想到过了三年就仙去了。”
七八年?那就是袁呈紫才四五岁的时候见得?就算是本人也认不出来吧!乔雅心中立刻有了底气,跟着唏嘘了一番:“是啊,师傅自庚子年起便日渐虚弱,我日夜奉药床前,也没能拉的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