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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装打扮的彼此见面,在火红新房的映衬下,还是让对反窒息。
同牢、合卺、结发,三礼之后赵翊歆请去文华殿。夏语澹一时不想动弹,静静的坐在床上,脸上洋溢着微笑,手不知觉的抚摸刚才剪下一缕的发髻,妥帖安然。
一路感受着欢呼和恭贺,夏语澹一直觉得飘乎乎的,飘得太高就没有真实感,直到这一刻,夏语澹抚摸着断发的位置,安静的坐在婚床上,心才飘落在地上。
赵翊歆在酉时初刻回到新房,夏语澹已经梳洗好换了寝衣。
赵翊歆缓步向夏语澹走来,快挨到夏语澹身前,似是想起了什么打住,又折了回去,再次回来快步冲到夏语澹面前,抱住她的腰就跌倒在松软的被褥上,这个抱住的感觉和梦里一样,赵翊歆如实想,却附耳在夏语澹笑道:“外面没人了。”
赵翊歆刚才是把新婚之夜,以后每一个夜晚,守候在房门外听墙角,不是听墙角,是记录皇太孙宫闱起居并附有规劝之责的女御官打发走了。
“我也喜欢这样,没别人了。”夏语澹也环住赵翊歆的腰轻声道。
夏语澹以为只皇上有彤史官,原来皇太孙也有女御官,两者叫法不同,其实是一个作用,夏语澹知道后窘了好一阵子了,她们会听床,每晚之后,还得和她们交代,皇太孙一夜几次郎。
要多了还得被她们劝诫。妇德对女子要求的端庄,才床上也不能丢,尤其是正妻。
好在制度立下了,它也可以成了摆设。
赵翊歆指抚着夏语澹散在床上乌黑油亮的青丝,道:“累吗?”
“不累。”夏语澹干净利落的回道。
以前总听人说,新娘子一身的行头有多重;新娘子为了婚礼的仪容,一天滴米不沾有多饿;还有全套的礼仪,迈那只脚,迈多少步都有讲究,披着盖头却要耳观六路有多累。
其实这些小事,能顺利出嫁,能嫁给皇太孙。这个事实让夏语澹昨晚就亢奋得没有睡着,现在浑身还有使不完的力气,即使所有流程再走一遍也不累。
一生就这么一次的婚礼,怎么会想到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