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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像是被一团浓稠的气体堵着,鼓得人连呼吸都不畅,那张脸也有些绿了。
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……
所以出了舱门一看到白少就站在船头上,温晴转身就折了回去。
只是这一眼,脑海里就刻下了一个画面,靠在栏杆上的男人俊然而立,天白海蓝,初升的太阳挂在头顶散发出金色的光辉,海风吹过衣角翩飞,额头的发尾凌乱,浅眯的眼衬得人慵懒惬意,像是一幅风景浓丽的照片,透露出安逸祥和的韵味。
那之后,温晴不得不承认,白征确实很出色。
一如从前,胜过从前。
……
接下来的行程是去阿富汗,他们需要从菲律宾出发绕过马拉西亚和斯里兰卡,然后进入阿拉伯海,从伊朗登陆,然后穿越整个伊朗国境线进入,整个行程大约就需要个把月。
在船上呆的几天白征都很安分,甚至睡觉的时候也未必会抱住温晴,温晴也渐渐适应了这种相处模式,不再半夜惊醒换到床的那头。
有时候想想,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事情,尤其是他们这种经过特殊训练的士兵,为了适应各种环境和战场,他们的接受和容忍度高的可怕。
就连周一然他们几个特种兵也和这艘运输船的船员们勾搭到了一起,打打扑克赌上一些小钱。
船上日子无聊,这天中午午睡后,温晴照例去找周一然他们打发时间,人还没到地方就听到船舱里传出吼叫和桌椅翻动的声音。
温晴快走两步,就见到四个人居住的小房间里,中间摆了一张桌子,牌散乱在桌面上,黄效被周一然抱住,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对面的一名金发碧眼的船员,嘴角处破了一块,流了些血。
双方显然已经动过手了,船员捂着自己的下巴呲牙咧嘴,嘴里吼叫着什么,语速很快,并不是英语,但是看那神态明显是在放狠话。
见到温晴进来,周一然急忙喊了一声“老大!”
温晴不动声色的收集好情报,沉声问道,“什么情况?”
“妈的!”黄效骂了一句,又往前冲,周一然一下没拉住,黄效一把抓住了那名船员的衣襟,眼带狠戾,“在老子面前玩手段?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挥手就要打。
周一然性子比较软,不想把事情闹大了,急忙又把黄效给拽了回来,瞪着人吼,“滚!别再让老子看到你!”
船员眼带不甘,但是看了一眼当前的形式,嘴里说了些听不懂但是明显不是好话的陌生语言,带着他的同伴走了出来,临了还对温晴挑衅的瞪了一眼。
温晴侧身让开,在对方交错的瞬间抬手就卡住了他的脖子,也不说话,就这么沉默的看着他,黝黑的眼像头猎食的猛兽般带着压迫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