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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众人的视线中现出了一位年约花甲的老大夫,被两名侍卫拖行了出来。
“草民并非信口开河!”
老大夫还在不死心的为自己辩解着。
咸丰帝的病情。依照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,已经是药石无医了!
他不过是说了前头的大夫们都不敢说的一句实话,竟就落得要被拖出去斩首的下场!
落银暗自叹了一口气。
这人太过迂直。
在这个时候,但凡有些眼色的人都该清楚——就算治不得。也只能用自己医术浅薄来推诿一番。决不能说天子之病无药可医。
除非天子真的咽下最后一口气,否则谁也不敢、更不能下此定论。
这是关乎性命的大忌。
“草民冤枉,草民真的是冤枉啊!”
直到他被强行拖离了庆隆殿,喊冤的声音却徘徊在众人耳边,久久不肯离去。
众人心中越发忐忑,无一不是手心冒汗。
“下一个!”
侍卫凌厉的眼光落在了月娘的身上。
月娘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目光,不由地打了个冷颤。
落银握了握她的手,半是扶着使月娘站了起来。
在坚硬的地上跪了这么久,膝盖又疼又麻,此刻忽然站了起来。只觉得双膝之中犹如蚂蚁钻骨一般让人难忍。
二人脚步略有些蹒跚却不敢迟疑的朝着内殿走去。
“父皇如今哪里有这么多时间任由这些庸医们来挥霍……!”卢磬暴躁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负手在殿内走来走去。
说话间,余光扫见又有大夫被带了进来,便将暴怒的目光投放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