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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冷风是吹不得,但只要不直接接触,通一通风是没有坏处的。”落银看了眼香炉,又道:“而且国公大人患有咳喘,这等香气过于浓烈的香炉,还是少燃为妙。方才经过底楼,发现厅中燃着的菩提叶便极好,既可安神又无太浓重的气味。”
也不知怎地,落银不自觉的,就会为眼前的白世锦担心着,换做平时,她怎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,去说这么多话。
“叶姑娘见识果真是独到。”白景亭欣然应下,打算回去就将白世锦房间里的香炉都给撤换掉。
白世锦这边已经差不多完全止住了咳嗽,脸色也渐渐地趋于正常,白景亭退回了原位,白世锦则是在丫鬟的服侍下,吃下了半盏热茶。
“真是多亏叶姑娘细心……”总归方才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咳嗽,白世锦的声音越发的沙哑了起来,但不难发现其中带着几丝笑意。
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白景亭看了白世锦一眼,白世锦冲他微微一点头。
这个细微的沟通,碰巧却是落在了落银的眼中,不由地,方又想起了今日白国公请自己过来,到底所为何事?看这情况,显然不会是让她来泡茶的了。
“实不相瞒,父亲那日从百儒宴,见到了叶姑娘你,回去之后心便压下了一件事情。”白景亭目光不离落银,分明是在打量,但偏偏又不会让人觉得冒昧。这人身上的气质,倒是儒雅的十分罕见。
落银听罢疑惑却是更重,“白大人不如直说吧,晚辈洗耳恭听。”
听得她这口气里带有的三分爽气,白世锦不禁有些激动……这股气质,与莺歌实在太过相似。
“我的父亲皆是觉得,叶姑娘同……一位故人,十分的神似。”白景亭思衬着言辞,不敢太过贸然,便试探地问道:“叶姑娘早前可曾来过乐宁?”
落银诚然答道:“并无,晚辈这不单单是第一次来到乐宁,更是第一次来夏国。”
第一次来乐宁……白景亭微微皱了眉,这姑娘的表情,根本不似说谎,而且她显然也没有要说谎的必要。
白世锦的想法却不同,或许是莺歌辗转去了夏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!
“姑娘当真不认得一个叫做白莺歌的人?”白世锦声音十分的微弱,显然不太适合开口说话,但仍旧是迫不及待的出声询问。
白莺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