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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着好好做生意,不想着以德服人,偏生这么爱钻研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旁门左道儿。
果真不是什么好鸟。
落银很不客气地在心里对徐朗之做了个总结。
面上却装作糊里糊涂地应付了过去,他既然没有明言,自己也就顺着坡儿下呗。
何必硬碰硬给自己找麻烦,只要他没触到那个底线。她便尽量配合着装傻充愣就是。
反正手持紫笋茶独技的胡琴,这么多年没将方子拿出来奉献为徐家茶庄的公共财产,不也是好好的吗?
落银便没太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徐朗之想说的想灌输的都说完了,眼见天色将暗,客套地询问了落银是否留下用膳,得了落银的婉拒之后,便让人送着落银出门儿了。
家仆引着落银走到半路,忽然撞见了另个家丁,找他似乎有些急事,于是此人便大概地将出去的路比划了一番。然后很不厚道地将落银丢下了。
幸得她很会记路,倒也顺顺利利地出了徐府。
前脚刚踏出高高的门槛儿,却听背后传来一声疑问:“你是——”
落银下意识地回头望去,却见是一张隐隐有些面熟的少女面孔,却又一时记不得曾经在哪里见过。
但对方显然比她记性好一些,当即将她认了出来。惊讶地道:“怎么是你呀?”
这发自骨子里的娇柔腔调听起来使人骨头都酥了三分,落银看着眼前亭亭玉立,有着一张圆脸儿的少女,恍然记起来了。
“原来我表哥从汾州带回来的茶师就是你啊?”夏静秋一脸地恍然,“我就说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