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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样……哎,也罢了。”柳共喜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,毕竟跟她说了也是白说。
看她自己的造化吧。
二人此时刚巧路过胡琴的南拂院,柳共喜习惯性地往院子里瞅了一眼,却忽然听得一声惨叫声传了出来,凄厉非常。
小姑娘吓的一抖,蓦然抬起头来看向柳共喜,一双因消瘦显得格外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。
柳共喜干笑了两声,道:“没事,只是胡师傅在教训底下的人罢了。”
小姑娘仍旧惶恐不已,定在原地不敢动了。
她到了西攀院,会不会也……
“师傅,我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杏儿哭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院内传出来。
纵然是柳共喜,也心生了几分不忍,可这事儿不归他管,大茶师院子里的茶徒,只要不闹出人命,可以说是任凭茶师处置的。
“快走吧,叶师傅该等急了。”柳共喜看向伫足的瘦小人儿,催促着道。
她却是举步不前。
柳共喜一愣,随即明白了过来,露出一个还算慈祥地笑来,安慰道:“你且放心,叶师傅她不似胡师傅这般……”
话到一半,忽然也意识到自己也只是对落银有一个初步的认识,现在说她是不是这样的人实在还言之过早,便挥着手道:“走吧,放心好了。”
小姑娘这才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,脚上跟绑着千斤重的沉铁一般。
柳共喜将人送到西攀院,又在中间简要地进行了一番类似废话的介绍,客套几句之后,便离了西攀院而去。
落银适才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听得这道同龄人特有的少女声调,小姑娘心里微微不那么怕了,却还是怯怯地答道:“我叫拾香……”
除了进徐家茶庄那一日。再没人问过她的名字了,庄里知道她名字的人可以说都是屈指可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