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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欢嘴里吃着菠萝，不忘记催他：“快说啊！”
“他想合作。”万老板搂着她，“从一开始他就在选择。”
“他一定是觉得外国人不可信。”陈欢想了想，“如果是我，我也会选你。”
万老板挑了挑嘴角：“不过有一点我料错了，他没我想的那么糟。”
“那你同意和他合作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万老板点点头。
陈欢撇撇嘴：“我以为有什么秘密呢！”
“好了，睡觉去。”
万老板没说的是，杜雨生和他之间关于陈欢的讨论。
“我知道你的未婚妻不简单。”杜雨生在电话里笑，“我查过之前的泻药，还有这次管颜和汪冰身上的，都是她的手笔。”
“你在威胁我？”万老板语气阴冷。
杜雨生在那边摇头：“不，我只是想告诉你，我没你想的那么笨。”
“这是两码事。”
“呵呵！”杜雨生笑的更大声，“陈欢的身份我大概知道了，放心，我不会做什么。我只是想提醒你，欧洲那边的人已经开始注意她了。你了解他们，就算你保护的再好，也不敢保证有意外吧？”
万老板沉思了片刻：“我不相信你，我只相信我自己。”
“我不需要你相信我。”杜雨生淡淡的道，“我可以从李家拿到印章，你准备一个假的让我交给那些人。”
“好。”
杜雨生明显楞了下，他没想到万老板突然就答应了。
“我说了，我不是相信你。”万老板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，“你根本没得选，欧洲人不会放过你，无论你帮不帮他们，知道了这个秘密，你就只有一个下场。”
而我，是你唯一的选择。R638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