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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李聿不在望都,于勐绝对不可能同意让赵清珵只身去往雍都。
“此事我会与润鹤商量的,华章你大可不必如此着急嘛。”赵清珵执扇拍了拍于勐的肩膀,脸上挂着从容的笑,只是这笑,于勐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发毛。
回了府,于勐坐不住,立马给远在岭南的白卓宇写了封信,告知他雍都情况,问他是否得空回望都一趟。
写完给白卓宇的信,于勐坐立不安,最终又提笔,给辽东又写了一封信。
不光是于勐,这次赵清珵也老老实实地给李聿送去了一封信,将前因后果全都写了,不敢有半分隐瞒,最后他在信中写到——
‘雍都一行恐势在必行,内阁之
意我已知晓,如今之势尚为轻,不宜与内阁多有嫌隙,此事我已悉数告知,若再与我气恼,我心甚涩。”
将信送去通政司,赵清珵心头松了口气,从前李聿总是怪他什么事都藏在心里,不肯说出口,如今他诸事毫无隐瞒,也算是让远在辽东的润安放心。
春夜泛着凉意,望都的春花在夜色下被露水打湿了,耷拉着花骨头,滴答一声,露水滴落水洼之中,泛起了一阵细微的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