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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望都通政司里头被烧掉的函书里究竟写了什么,还是要想办法知道才是。”
屈闻搓了搓手掌,“函书都被烧了,知道不知道的,又有什么重要?”
谈载与屈闻同在官场几十年,早已经是祸福相依。
尽管如此,谈载有时候还是会被谈载这个一根筋的气到。
“你啊你,”谈载摇了摇头,他是实在不知道,这么多年过去了,屈闻怎么就不能多长一个心眼,“倘若那封函书中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罢了,但函书中若提及你我有关的事情,我问你,这封函书能从密西发到望都,其中要经多少人的手?就光是密西就漏成了筛子,不把告密的人揪出来,嬴之,你我头上就始终悬着一把刀!我就问你
,那封函书里写了什么,到底重不重要?”
屈闻不笨,笨的话他也不可能跟在谈载后头干了这么多年。
他一个密西巡抚,身上背的是天子剑,没点本事,他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上来。
“可如今函书都被烧了,你我想要得知那函书中写了什么,该如何做?”
谈载沉着脸,“让周小敬给内阁去一封信,望都盘根错节,我们不好插手,内阁六部总有办法查清楚这件事。”
“那周小敬自诩文官清流,愿意帮我们吗?”
谈载冷哼一声,“文官清流?我就问你去岁的一万两白银有没有送进周府?”
这些年谈载和屈闻给周小敬送的银两犹如流水般流进了周府,这种给内阁递一封信的事,碍不着周小敬什么事,他如何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