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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，快喝！”
“不是可以找人代替么？”
一群孩子嘻嘻哈哈叫道，幸灾乐祸的，唯恐天下不乱。
杨小胖只好继续苦着脸把杯里剩下的都喝了，剩下的分给两个小厮一人一杯。
祖母郑氏与母亲卢氏身边也只带进来两个丫鬟。一人又分得一杯，连郑氏跟卢氏也给他各分一杯。
剩下一杯，郑氏笑呵呵的说道：“你自己输了，却让大家替你喝这么多，最后一杯自己喝吧。这东西酸归酸，可是好东西。”
郑氏是个识货的，一尝之下就知道，都督府用的是柿子酿造的醋，酸中带甜，经常食用对身体有益。
卢氏暗自撇嘴，心道想，这东西喝多了会不会胃里不舒服？
婆母开了口她不好反驳，转过脸就对沈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：“你家维唯真是促狭的，能想出这么个主意来。这小脑袋不知怎么长的。”
这话也没什么，换个和沈氏交好的夫人用说笑的语气讲来，就是夸赞独孤维唯聪明的话。
但卢氏的神态语气，加上眼底闪烁的恶意，言下之意就变成了：你家孩子脑袋长歪了，尽出歪主意。
沈氏今时不同往日，马上笑吟吟道：“这醋可不是一般的醋，乃是贡品，圣上念着跟我父亲师生一场，特意赏赐的，我母亲又匀了些让人捎给我，金贵着呢，平素府里也轻易不舍得用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