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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爵被说的哑口无言,脖子都粗了,嘴巴一开一合却吐不出一个字来。
主持人此时也有些紧张。
对话已经进入了深水区,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有触雷的危险。耳麦里总监让他注意控场,但作为新闻人的本能止住了他打断这产辩论的念头。
“我女儿刚过完十八岁生日······在东京···”
主持人一愣,接着十分职业的起身扶住了女人的肩膀。
“天哪···阿加莎,我很抱歉。如果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话我完全理解···”
“不。”
女人做了几个深呼吸,捏了捏鼻梁,收拾好自己的情绪。
“不,是我不专业了,我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谈私人问题的。我想说的是···我并不是什么极端的平权运动分子,我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。我为帝国骄傲,我唱国歌时会将拳头按在心口。但在我女儿身上发生的事情不是个案,那是一百三十万人。他们在本国有至少五百万家人,而这五百万人又有着五千万的朋友,这是一个很大的群体。抗议的声音已经压不住了,爆发大规模事件只是时间问题。如果在这个问题上不作出让步的话···最后垮掉的是军队的民心。
我这次必须把问题说清楚,帝国现在的政策不是‘强硬’,而是死鸭子嘴硬。
大家想必也在新闻里见了不少新的青年团体,‘黑色之子’————zero的崇拜者,‘新民社团’————编号区平权主义者,甚至有许多直接打着黑色骑士团名号的自发组织。
千万别以为这些只是年轻人的胡闹而已,他们代表这另一种声音,他们的背后是一种思想————帝国已经开始时衰弱了。
这是一个被历史验证过无数次的连锁反应。年轻人失业率上升,社会动荡,组织社团,新思想诞生,游行抗议,镇压,人民与上层建筑分离······最后的结果大家都明白,我不想说出那两个字。
这一切完全是可以避免的,只要放下固有的偏见,别让傲慢蒙蔽我们的双眼。
退一步,这些都可以过去。
我深信帝国是不可战胜的。但我也深信,能击溃我们的,只有我们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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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国这段时间越来越不太平了呢。”
“托皇弟的福,的确如此。”
“不管是舆论还是经济都是一片唱衰呢。”
“倒是日本,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,仅仅一年就实现了基础工农业的自给自足,可谓奇迹。同样身为二把手,愚兄的治国之术实在是汗颜呐。”
修奈泽尔带着春天般的笑容,捧起白瓷茶杯优雅的品了一口。
“嗯···祁红?”
带着礼貌的疑惑,修奈泽尔抬头看着这个房间里的第三人。
“正是祁门红,不想殿下也懂联邦土产。”
“土产?”修奈泽尔非常自然的转换成了汉语,仔细听有些口音,但流畅程度绝不亚于任何汉人。“大鸿胪过谦了,若这等茗品也是土产,那我平时喝的岂不都是草根树皮吗?”
黎星刻抱拳一笑。
虽然现在他已是联邦大鸿胪,位高九卿,文官已经是做到顶了,可私底下行的却还是武官之礼。
伊兰看着两客人眉来眼去你侬我侬,身为主人的自己却被不冷不热的晾在一边,心里不禁翻起了死鱼眼。
闭门会的第一天接近尾声,没eu什么事儿。这三个平均智商两百的小团体关起门来商量自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