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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······啊!土豆!”
“土豆没有种子。”
“反正你去要点能种的东西回来!”
“······嗯。”
若是世界上真的有神的话,它,无论它是以何种形态存在于世间的,一定是在嫉妒,憎恨着这个女人吧。
喜怒哀乐,悲欢离合,发呆犯傻使小性子。她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情感,从来不被他人所影响,从来不接受这个世界的现实,而是纯粹的作为“自己”而存在。像是一面白纸,但任何人也无法在上面留下自己的色彩。
像是一面镜子,世界的一切污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。
它在这个女人身上,看清了自己的丑陋。
巫婆第一次看见了自己那流脓生疮的面目,发狂般的想要将那面镜子砸碎。
它无法忍受。
它想摧毁这个女人。
世界,想要摧毁这个女人。
将这最后一抹无法玷污的纯白······
“依然,依然,依然,依然······”
“干嘛?”
“嘿嘿嘿嘿。”
妖怪笑的不知所谓,又莫名的充满了幸福感。眼睛弯成了两条弧线,用力的蹭着伊兰的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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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触感······
生物钟告诉卡莲,天已经大亮了,女孩打了个哈切,在半梦半醒间摸索着怀里的那个有点硌人的物件儿。
那玩意儿···貌似···是一只手······理所当然一般的按在了她的右胸上。
触觉神经经过一晚上的休眠,再次缓慢的和大脑建立起了联系,肢体开始向主人汇报状况。
自己正被人从身后搂在怀里,自己脑袋下的东西貌似也不是枕头,而是那家伙的右臂,对方细微的呼吸吹在她的后颈上,仿佛挠人羽毛一般发痒。
稳定了一下情绪,卡莲决定先拿走这只咸猪手再说。不想这只手却像被焊在上面了一样,纹丝不动,固执的守卫在这片沃土之上。
“喂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“喂!”
“······”
“喂!!!”
卡莲向后一肘捅在对方软肋上。
“嗯···已经吃不下了···嗯···”
明明已经痛的蜷缩起来了,却依旧能以如此大无畏的精神装死卡油,颇有些头可断,血可流,胸部绝对不放手的气概。这家伙对于胸部的执念简直可怕。
“······你把闹铃关掉了?”
卡莲叹了口气。
“嗯。”白毛懒懒的说道。
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还没到中午。”身后的男人将脑袋贴在她的后颈上,做了一个深呼吸。“早上好。”
“zero指定的集合时间是凌晨四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