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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赌博?”
鲁鲁修做了一个持棋的手势。
伊兰立刻明白了过来。要说起来,他的象棋也是这位皇兄教的呢。
“说起来,论象棋的话,我还从未赢过皇兄呢。”
伊兰的手指滑过杯口,眼中流露出对往日的怀念。
“现在也赢不了。”鲁鲁修笑了笑。“象棋这种东西学的越早越好,我要比你接触的早得多,人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,棋力就基本定型了。赢不了的永远也赢不了,赢得过的可以赢对方一辈子。不是说‘二十岁不成国手终身无望’吗。”
伊兰捧着手中的茶杯,靠在了沙发上。
“赢不了终生无望啊······那皇兄有把握赢过布里塔尼亚吗?”
“不确定,但是非赢不可。”鲁鲁修坚定地说道。
“那皇兄所谓的‘赢’是什么概念?不是什么‘毁灭布里塔尼亚’这种大空话,具体到底是指什么?”
“布里塔尼亚政府、军队彻底垮台,皇帝身亡,皇族绝脉。”鲁鲁修给出了准备已久的答案。
“那为什么不自己做皇帝?”伊兰不解的看着他。
“难道你想坐那个臭老头儿坐过的位子?”鲁鲁修脸上写满了厌恶,仿佛想到那个人就让他恶心。“沾上细菌的东西就只有烧掉才行。”
伊兰摇了摇头,他不赞同这种想法。
“我的事皇兄你也都知道,所以应该不会怀疑我想看见布里塔尼亚灭亡的决心吧?”
“怎么?你真想做皇帝。”鲁鲁修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不,我希望皇兄做皇帝。至少在我的计划完成之前在那个位子上坐一会儿,只要保证布里塔尼亚不亡国就可以了。”
伊兰说着,捧起红茶喝了一口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那么,现在世界上有三极,布里塔尼亚,eu,中华联邦,如果突然之间少了一极,还剩下几个?”
伊兰问了一个简单之极的问题。
“一个。”鲁鲁修想都不想就回答道。
“没错,假如布里塔尼亚灭亡了,剩下的两家必定会连领土都来不及瓜分就打起来。在皇兄看来,最后谁会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