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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聿夜的手指，紧紧地握着手中欠条，不自知的情况下，几乎都要将纸张给揉碎了。
“少主。”
秦枫有些担心的向前走了一步。
欧聿夜用尽力气，将手中的合同给撕的粉碎！
许久之后，他有重新蹲下身来，将地面上散落的碎纸片捡起来，用手捧着，坐在桌边，用胶带一点一点的粘起来。
他一边拼，一边问秦枫：“我的脾气，是不是很差？”
秦枫走上前一步，“少主，少夫人的话是无心的，您不用……”
“那就是很差了。”
欧聿夜将面前的合同拼凑好，递给秦枫，“去复印一千份，然后把这份裱起来。”
秦枫：“……是。”
好吧，他虽然跟了欧聿夜十年了，可是还是摸不透少主心里所想的，现在，同样也摸不透少夫人心中所想。
他们两人，还真的是天作之合。
………
慕筱夏冲出去，抹了一把眼角，本以为会抹到湿润的，可是，没有一点的湿润。
她现在就已经流不出眼泪了么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