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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方青山便摆了摆手，打断了烟水一还要说的话，不耐烦的说道，
“你现在只要告诉我你的选择就够了！”
烟水一张了张嘴，话到嘴边又被吞了回去，不由得很是无奈，不过到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，于是问道，“想死如何，想活又如何？”
“想死很简单，我就将你一直关着。”
方青山淡淡的说道。
声音没有丝毫起伏，也没有丝毫杀意，但是落在烟水一耳中却是如同惊雷。
一直关着，这比杀了还要狠辣。
杀了她，至少烟水一就解脱了，说不得还可以转世重修。
但是一直关着，那简直是一种折磨，对致力于大道的人来说比什么千刀万剐还要来得毒辣。
烟水一乃是远古水神转世。
而她之所以投身到现在，是因为玄黄大世界马上便要迎来大劫，而大劫便是大机缘，一旦错过这个大势，她的谋划便成泡影，一切都竹篮打水一场空了。
“想活，很简单，将太一门的大灾难术告诉我，并将你对水之道的领悟拓印一份。”
方青山没有理会烟水一的表情，继续说道。
“这不可能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