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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，他……他是茂前辈的前辈。”季有林一副想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“什么？”季文武心头再惊。
那目光之中，全是不可思议之色，紧紧地盯着战天明。
“他……他是……茂兄的前辈？”
前辈这两个字，所能表达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。
虽然其中的意思很模糊，但不妨碍季文武去理会其中的差距。
这一瞬间，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，原本就已经满是皱纹的老脸之上，竟是泛起了一丝死气。
“看来，你的救兵是不会来了。”战天明讥诮笑道。
“前……前辈，晚辈季文武，拜见前辈！”
噗通一声，季文武直接跪了下去。
茂昌荣是他最大的倚仗，可就连茂昌荣都不敢得罪眼前之人，他季文武又哪里敢？
死硬下去，那绝对是死路一条。
服软求饶，或许才有一线生机。
“咦？你怎么跪下了？”战天明帮作惊讶的样子，“刚才你不是说，要让我付出沉重的代价吗？”
“那都是晚辈胡说八道的，请前辈饶恕。”季文武连忙叩拜起来。
“哼！”战天明一声冷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