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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是如今，他觉得自己闯过第八层，进入第九层的把握也不会超过五成。
“是谁闯入了第九层天塔？”虚无傲开口问道。
虽然他没有指定向谁发问，但顿时有一个内院弟子恭恭敬敬地抱拳道：“回禀大长老，闯入九龙天塔第九层的，是战天明师兄。”
闻言，虚无傲的脸色顿时铁青难看，一抹怒色隐隐浮现而出。
“居然是他？”
咔嚓咔嚓……
虚无傲的拳头握得骨节脆响连连，这几个字，几乎是他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。
“战天明？他居然闯入了第九层天塔？”般若也是一脸震惊的样子。
“哈哈哈……是我的乖徒弟？好好好，不愧是我的好徒弟。”凌晨风笑得嘴都合不拢了。
“凌长老，你说那个闯入第九层天塔的人，是你徒弟？”另一位长老忍不住问道。
这着实太过震惊了。
这九龙天塔第九重，就算是他们这些老古董，也不过就是五成左右的把握能闯入，甚至可能连五成的把握都不到。
就如凌晨风，毕生精力大多都放在了炼器之上，恐怕最多只有一成的机会闯入第九层吧？
也只有像般若那样注重实战修炼的，才有五成左右的把握。
而现在，凌晨风的徒弟居然闯入了第九层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