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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虎没有假借父亲的大旗,淡淡地说:“陈州欲起战事,他们打仗,得有人收场,我来给他们收场。”他不动声色地说:“你要站在我这一侧,站在东夏这一侧么?”
费青妲又陷入沉默。
这已经是个命令了。
不站么?
费青妲又问:“花山的人去干什么?都谁去?”
李虎负手道:“去问问中原大地会由谁该由谁说了算吧。张果仙人为首,我看过陈舛给我列的谁会来谁不会来的名单,记得七八个,一一说来繁琐,阿姨也不必在意都是谁,总之,是欲考较我东夏,考较我父子而来。你在士林中素有声望,你去,能告诉他们,我们东夏重视文教。”
榻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。
李虎又说:“请阿姨好好准备。”
费青妲在纱帐内苦笑:“这还是请么?”
李虎笑道:“你得重视。”
费青妲同意说:“妾身会重视。阿虎。”
很快,她又说:“我不能公开招待你。这你千里迢迢来长月,正好我这儿有些千娇百媚的少女,我唤他们来,你尽管挑去。”
逢毕立刻想到刚刚遇到的琴女们。
这会儿琴音似乎更加柔软了,在心里拨动着。
不过,他斩钉截铁地说:“女先生有所不知,我大夏军律不得……”
李虎打断逢毕,婉拒道:“逢毕说的没错。我随后将军至,在营中任职,予女眷给我,是要害我坏我军律么?你要是有心,挑选些伶俐可人的送给我祖母,祖母年龄渐高,喜好园艺,栽些花草竟没有人手打理,还要自己去剪枝叶,确实是我父子不孝让她操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