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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扇乎热了,现在才冷静下来,就是想知道,这个平常的小将官他说了算不算,能不能代表官府。
李虎点了点头,转身喊来逢毕,要求说:“只要不反悔。现在去找总使大人,当场给他出具官文,划拨人手,筹备资捐事宜。”
逢毕掉头去找,见得总使在博大鹿身边尽兴饮酒,催不走,怏怏回来,告诉说:“将爷。总使要喝高了,是不是到酒宴后再去找他?”
白沙河也劝他说:“是呀。此事复杂,需要从长计议,缓到酒宴后再计较一下,才好稳妥。”
李虎果断地说:“不。就现在去喊他。我大夏何至于喝酒误事?在京不过寥寥数日,不能风云乍起,就不能震动天下。”
他要求逢毕说:“你去给总使大人说,听说他喝醉酒,已经不能视事,但凡国家大事是不是都要扔到明后日处理?”
逢毕应声离去,白沙河则冷汗倒流。
这是说总使呢还是说我呢?
说罢,李虎他就大步流星往中厅走去。
白沙河亦步亦趋跟上,回头又给齐骏一个颜色,等到齐骏来到身边,轻声说:“骏掌柜。你可想好?”
齐骏庄重点头。
他还有些奇怪,但话还没说,李虎已经在中厅括手,要求说:“大家静一静,听我言。”喧闹渐渐趋静,似乎有些位高的文武想要质疑他,却听他奋声道:“人说大王当年拔除拓跋老汗,怜惜陈州百姓,与百姓相约的事情现在不算了……你们现在告诉我,算还是不算?陈州百姓的死活,我们管不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