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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完,他还要写信给牛六斤,写信给谢先令,甚至写信给李芷。
预捉皇帝,就得先定下来怎么对待皇帝,预要南下,就要丞相们肯与自己一心,运筹好后方。
不管是一种征询还是一种说明,他都得充分参考意见,对国情对舆论对民意上,汇合丞相们的判断。
不能说南下了,打仗了,没与丞相说,到跟前了丞相才知道,震惊说:“大王。我们没粮食了。运不过去。”
这都不行。
所以这一步走下去,牵扯的方方面面很多。
而这些书信,在悬而不决的时候,有些书信并不适合让参士代笔,狄阿鸟努力让自己静下来,然后持笔飞书,主要是对国内国事进行询情,能不能支撑自己,支撑到哪一步。
突然,有人在外头喊道:“大王。大王。不好了。夫人在咱们这边的辕门坐着,大哭不止。”
狄阿鸟大吃一惊,起身要去,却是忍住了,轻声说:“又是想让孤放皇帝的。暂时不管他,你们找几个人去劝劝看。”
再坐下来写信,他心乱不少。
然而人却再劝不住了,靖康的使者在背后,已经劝不住了。
人回去告诉狄阿鸟:“大王。劝不住。她还带了好些个家里人,辕门口都已经给咱们挡了。外头将士们一堆进不来的,都不知道怎么办好。”
狄阿鸟叹道:“她立场也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