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鼎当当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皮皮书吧pipi180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他还以为无论自己怎么说,关于政令上,拓跋晓晓都会木着不表态,然后两人再回过话,围绕着王曲曲说,没想到拓跋晓晓竟然支持自己。
这是个英雄,比自己认为的还要正直。
狄阿鸟有点感动,伸手拍拍拓跋晓晓放在石台上的手。
他仰天望了一下夜色,轻声说:“先委屈一下她吧。你先把她接回去,之后会怎么办,需要阿尔蔑和她一起作决定。孤……”他半真半假,声音一下儿变得极伤痛:“孤不能在这险要的关头让人非议,让人有机可乘,个人,终是不比百姓的福利。”说着,说着,他想起那一箱鞋,是真痛。
他低下头,轻声说:“怎么办,孤还没有想好,孤也不知道政令通行之后,会不会给阿尔蔑抢夺她。孤不是虚伪的人,孤不会瞒着你。但是无论怎么争夺,孤也说给你知道,孤不会伤害阿尔蔑,只要他不为恶。”
拓跋晓晓一头扎下去,大声说:“谢大王。”
狄阿鸟站了起来。
他想让拓跋晓晓回去安排些仆妇接走王曲曲,避免在别人眼里,王曲曲在这儿过了夜,还没开口,突然从后面的院落里传来一声惊呼。
院落门口的犍牛大喊一声:“快来呀。李虎病了。快来。”
他竟然哭喊道:“大王。李虎他。”
狄阿鸟猛地蹿了。
他一动,犍牛们和拓跋晓晓也跟着跑,王山和几个西陇乡人也跟着跑。
一起跑进院落,老远看到嗒嗒儿虎在地上打滚。
狄阿鸟一下吓呆了,懵了,猛地一弯腰,从嗓子里咆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这是他的希望呀。
这是他的孩子呀。
这是他给予厚望的传国继承人呀。
他猛地哭出来,三步并作两步往跟跑,差点一个跟头扎倒。
把门的犍牛都在嗒嗒儿虎身边,狄阿鸟把他们扒开,上来就去抱,发现嗒嗒儿虎头上全是黄豆大的颗粒,偏偏牙关咬得咯吱响,不肯呼疼,心中疼极了,说:“哪疼?你哪儿疼?你疼你叫,阿爸不笑话。”
嗒嗒儿虎摇摇头,打嗓子里挤了几个字:“肚子疼。”
狄阿鸟一掉头,冲人喊道:“郎中。快请郎中。”继而,他大吼一声:“调兵。调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