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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她惹的事还能是别人？”老爷子冷笑道，“既然你这么为宁玫打抱不平，那我就让你好好认清现实！张妈，他们在楼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，你都给我说来听听！”
张妈在心里叹了口气，对这个每次过来都要引起一番争端的大小姐实在是有些无奈得很。
宁芜乖乖的站在老爷子身边，任谁看了也只会觉得她无辜委屈至极。而宁复斯在宁芜的眼神安抚之下，也乖乖的待在了郝念婧的怀里，一点也没有要捣乱的样子。
相比之下，宁玫是既显得沉不住气，又有点嚣张过头的劲儿。
张妈语气平缓的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所有事情都讲了出来，没有一丝遗漏。
虽然她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，但从她叙述的语气和态度，其实已经可以看出来，她是站在宁芜那一方的。
除了有些懵懂的宁复斯，几乎所有在场的宁家人也都听懂了张妈话里的意思。
就连宁复臣和宁复天这两个同样和宁芜不对盘的人，也都鄙夷的看着宁玫，显然是对宁玫这种不挑场合就倒打一耙的行为十分看不上眼。
你说就是要无缘无故找茬，那你也该找个没人帮宁芜说话的地方啊！在这老宅里头，老爷子明显就已经是宁芜那一头的了，你还能想出这么个法子给人家安上什么罪名，那不是自讨苦吃么！
更何况她们俩身边还有一个五岁的宁复斯作证，难道宁复斯一个五岁小屁孩儿，还能说谎话骗人不成？这都摆明了的事，也亏得宁芜之前还一个字口风没漏，倒被宁玫自己给抖落出来了！
这简直就是没长脑袋的蠢货啊！
宁玫心里急得慌，偏偏让她说的话，她的确有不对的地方，要开口都不知道从何说起，顿时就有些傻住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