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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每天在她家楼下,看着灯光闭上,他才会觉得心里稍安。他现在,也不知道该拿这个姑娘怎么办了,等着吧,等搬掉了秦家这颗大树,等她渐渐忘了这件事。
时间缓缓而行,七月已过,八月槐香,九月开始扬城的雨淅淅沥沥不止。
阮软下班回到家,老姐的电话也跟着打了进来,无外乎就是“相亲”一事,话题围绕的就是她也老大不小再耗下去好男人就没了什么的,她要是再这样下去只剩一些歪瓜裂枣了。
阮软听过就当是耳旁风。不过她倒是很感谢姐夫李远,一直都没有把之前早上在阎猛家撞见自己的事情说出去,不然也不会有她的安生日子可以过。
最近公司变动颇大,财务科来了一个新的科长。私人企业就是这样,用的领导层多少都有点裙带关系。只是阮软总觉得女科长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,隐隐的,带着探究。
原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惹了她的眼,而后又觉得除了探究之外,似乎也没有其他恶意。阮软只能做好分内事,而后静观其变,有时候还想是不是单位业绩不好要裁员呢?
可是最近半年财务报表一直都是增长模式,也没见下跌过啊。
到家时杨清在看电视,地方台正播着一个重大新闻。全省最大的贪污案件告破,省委书记某某被立案调查。又间接牵连了一帮人。包养的小蜜举报,证据确兆等等。
这种事情似乎每天都在上演,阮软见怪不怪,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被自己忽略了的。
那边阮玲还在电话里炮轰,让她周末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一趟。
夏天气温本就闷热,整个人都是懒懒的,阮软想她也确实很久没有回去了,决定周末回去镇上看看安子。
至于相亲,她以为不会有什么结果,不过老姐要是愿意折腾,就让她去折腾好了。
周六早上,阮软把衣服洗了之后,去站牌等回镇子的车。一辆四个圈标志的车突然在她面前停下,驾驶座上的男人金发碧眼,上身只着一件简单的工形背心,光看侧影就知其人体格壮硕。
男人戴着墨镜,看不清五官,然而脸部轮廓却如刀裁一般,深邃立体
男人操着不太熟稔的中文问阮软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