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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了,这男人要是都白白嫩嫩弄的跟只白斩鸡似的,一点男人味儿没有,那还能算是男人么?
奈何看着眼前架着金丝眼镜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的堂弟,他愣是没说出口。
决心牺牲一回,用自己的“高大生猛和粗鲁”来衬托阎录的“文弱儒雅和俊秀”。
以上,都是阎录同学原话。
且说阮软回到家里,毫不意外吃了老姐一通炮烙,最后还是姐夫李远和小侄女安子过来劝着才老姐劝下了。
吃完晚饭,姐妹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起闲聊。阮家大姐阮玲用手捅了捅阮软的胳膊,似想起了什么一样,皱眉道:
“镇子东头阎家的二郎阎猛你还有没有印象?”
阎猛?那是谁个啊?
在自家老姐虎视眈眈的目光下,阮软不得不绞尽脑汁的想,想了半天才模模糊糊想起镇子上约莫有个男生,小时候大家都叫他猛子,那男生恶劣的很,什么坏事都做,是镇子上的孩子王,小混混的头儿。不过听说后来出国了,到现在就没影儿了。
狠狠拍了记大腿,阮软道:
“老姐,你说的是出国去的那个小混混?他怎么了?”
心道不会是死在资本主义国家了吧?
阮家大姐一见她记起了,面上一乐,直道:
“他回来了!你回家时注意没有?镇子步行街新开的大超市和那个休闲中心,还有卖场和汽配厂可都是他开的。听说他这些年在国外可是攒了不少钱,家底殷实的很。
妹啊你快说说,你小时候和他有没有啥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