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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天一晃而过,何欢牢牢记着谢三那句“或许根本用不了十日”,眼睛时不时朝大门瞥去,满心期待谢三抱着沈念曦突然出现。
令她失望的事,直至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散在天际,院门依旧牢牢紧闭。她忍不住询问:“白芍,谢三爷人在松洲城,还是去了别处?”
“小姐,您终于说话了。”白芍瞬时热泪盈眶,“长安说,您若是再不说话,他就要想办法通知谢三爷了。”
“我没事,每日都按时吃饭,按时睡觉。”
“小姐,您就是太‘按时’了,奴婢才担心。这十天,您都抄写了三十本经书了。奴婢知道您担心沈少爷,做梦都念着他……”
“我问你,外面的情况到底如何?谢三爷人在哪里?”何欢实在不想听到‘沈’字。
白芍赶忙回道:“听长安说,谢三爷这些日子一直在松洲城外的军营。他说,打仗的时候都是这样的,谢三爷大半时间都在军帐指挥,真的要打大仗了,他才会亲自出战。长安还说,谢三爷一向军纪严明,军帐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,就是他,打仗的时候也进不去。”
“外面真的在打仗吗?”
“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白芍摇头,“不过依奴婢看,松洲城一直挺太平的,大家还是每天买菜做饭,就是巡街的衙差比以前多些,晚上也不能随便出门了。不过也有人说,只有松洲城,陵城,蓟州,南京这些地方是太平的,其他的城镇可乱了,就连县太爷都被反贼杀了。奴婢觉得,这些都是谣言吧,杀了县太阳可是要偿命的,说不定全家都得偿命……”
白芍说得稀疏平常,何欢却听得心惊胆颤。以前沈经纶的书房有一副地图,她曾不小心看过。如果她记得没错,南京在长江边上,而松洲城在海边的一个高地,遥望大海及南京府。陵城、蓟州等等城镇都在南京和松洲城中间。按着白芍的描述,谢三和沈经纶很可能各自占据了几个城镇,这会儿正两军对峙。
“谢三爷军中有多少人?”何欢问得又急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