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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情景,就算是魏氏也察觉了何欢的不对劲。陶氏和曹氏对视一眼,陶氏摸了摸何欢的额头,担心地说:“你脸色不好,要不要请个大夫?”
“大半夜的,请什么大夫。”魏氏咕哝一声,转身回屋去了。
何欢摇头说道:“我只是觉得有些累,睡一觉就没事了。”她看着灯火明亮的会客厅问:“是谁送书信给我?”
曹氏抢先回答:“是沈家的下人,说是一定要亲手交给你,那人你也见过的,明明整日就在附近,偏偏选在这时候……”
在曹氏絮絮叨叨的声音中,陶氏微微蹙眉。若是旁人命下人给何欢私下送信,也就算了,可偏偏是最重“规矩”沈经纶,他难道不知道,未婚男女不该私下通信?
何欢浑浑噩噩,只听到沈家的下人有书信交给她,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,举步就往客厅走。
“大姐,我把止血药拿来了。”何靖拉住何欢。
“哦,止血药。”何欢重复一声,止住了脚步。
“欢丫头,你到底怎么了?”陶氏和曹氏都有些急了。自从何欢从沈家的庄子回来,明显不经常笑了,话也少了,有时候经常一个人呆呆地看着某处,问她怎么了,她就说没事,然后拼命找活干。
何欢微笑着摇头,任由曹氏拉着她在院子内坐下,替她洗了伤口,又上了止血散。
不多会儿,她从沈经纶的手下那里拿了书信,随后迷迷糊糊听到他说,沈经纶一早让他送信,是他不小心耽搁了,才会深夜上门,说着又连连认错。
待到何欢回到西跨院,就连关门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随手把书信搁在桌上,侧身躺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