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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爵爷,下官……”
“行了,我就把话摆在这。你不把陆安他们借我,不是堂堂漕运衙门怕了几个小毛贼,就是你们姑息贼人,蛇鼠一窝。我七岁便与皇上出生入死,你说皇上是相信我,还是相信你们的漕运总督?”
韩都尉不知如何应答。一般正常人断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说出这样的话,可谢三不止说了,还说得理直气壮。转念再想想,若谢三真的回京告状,以他和皇帝的交情,恐怕皇帝就算心里不相信,表面上一定是信他的。所以他说出这般不讲理的话,其实底气十足。
韩都尉不着痕迹地看看四周。陆安低头跪在地上,长安在一旁抹眼泪,而林捕头抬头挺胸站在谢三身后。城楼上,士兵持刀而站,神情肃穆。最重要的,陆安手下有一百多号人,听说林捕头在蓟州颇有声望,手下衙差一定不少,而他只带来五十人。
“行了,就这样吧!”谢三不耐烦地挥挥手,“你回去汇报吧,顺带对漕运总督说,若是他想让陆安等人回守御所,让他自己过来找我说。”
“这……”韩都尉不敢答应,转而说道:“谢三爷,在下回去汇报,总要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。如今天色已晚,不知下官能不能与您一起去衙门,下官也好见一见李县丞……”
“有什么好见的。”谢三一口回绝,摆明不让韩都尉进城。
在赶来陵城的路上,韩都尉设想过各种可能性,就是没想到堂堂爵爷,居然当众耍无赖,还是油盐不进那种。他如何才能完成上峰的命令?他的目光落在了陆安的头顶。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