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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都尉手持火把,悄然打量谢三。谢淳安的名号几乎所有的武将都听过,传言他仗着皇帝的宠信得了不少军功,为人年轻气盛,一言不合就动武,耍起横来,能在大敌当前与主帅打架。据说,他曾在战前,把一老将气得当场吐血。可是若说他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吧,谣传他在西北军中颇有声望。
察觉到谢三瞥了自己一眼,韩都尉急忙把火把交给手下,上前拱了拱手,低头道:“谢爵爷,下官来迟了,请您恕罪。”
“哭够了没!”谢三呵斥一声,这才推开长安,上下打量韩都尉,摇头道:“我好好的,又没要你来救我,恕什么罪!”
韩都尉一时语塞。早前是长安连滚带爬跑到守御所,要求他们出兵营救谢三。原本沈将军只让他拖着长安,他在昨天才突然得到命令,让他带五十名亲信赶来陵城,见机行事。
“见机行事”,这是一个深奥的词。韩都尉眼神微闪,看了看一旁的林捕头,又抬头望了望城楼上稀稀落落的岗哨。
谢三拍了拍被长安弄皱的衣裳,对着韩都尉明知故事:“你是?”
“谢爵爷,在下守御所都尉,姓韩,隶属沈将军麾下。”
谢三点头道:“既然你是守御所的,来得正好,罗把总是你的属下吧?”
韩都尉尚不及回答,就听陆安大叫一声:“都尉大人!”众人转头看去,只见陆安赤|裸上身,背负荆条,三步并作两步跑来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韩都尉脚边,哭着说:“在下罗把总麾下师爷陆安……罗把总被倭贼的细作杀了……在下擅自留在陵城,愿受军法处置,只求大人给在下一个机会,为罗把总报仇雪恨。”
韩都尉奉了沈将军的命令,见到陆安的时候,假装惊讶,随即当场治罪于他。这会儿他被陆安抢了台词,只能喝问他:“你不是和罗把总去镇江城外练兵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