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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话音未落,何柏海推开劝架的人,对着肖捕头大声说:“大人,在下指天发誓,在下从来没听过唐安这个名字。是谁诬告我?我愿意与他当面对质!”
邹氏赶忙接话:“一定是那个贱人偷了银子不止,还想倒打一耙!都是你,招惹了居心叵测的人,没了银子不说,这会儿又被她诬陷!我们一向安守本分,什么反贼,什么唐安,听都没听过。”她又哭又叫,抹了把眼泪又哀求肖捕头:“大人,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,我们可都是一等良民!”
肖捕头压根没料到,捉拿反贼的大案居然会变成一出狗血闹剧。他正踌躇之际,一个捕快上前对他耳语:“头儿,不如先看看,他们烧了什么东西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但何欢还是听到了。她深深看了他一眼,就见他吆喝同伴,扒拉开棉被,在黑漆漆的灰烬中翻找。
何欢并不担心。先前她让何柏海和邹氏先把可疑的字画烧毁,把玉佩首饰砸烂,再把水汀用过的东西堆在一起,淋上少许茶水,再放火焚烧。这样一来,既不会造成火灾,又能熏出大量浓烟,让更多的人知道,水汀是逃奴,邹氏醋意大发,一切不过一场正室斗外室的戏码。
就在一片哄闹吵嚷声之中,先前说话的捕快突然大叫一声,拿着一小块烧焦的纸片回到肖捕头面前,兴奋地说:“头儿,你看,‘安’字。”
何欢笑道:“这位差爷,如果你想找‘安’字,我想,寺庙庵堂更多,什么福泰安康,幸福安乐,平安归家,应有尽有。”
肖捕头一听,回头喝骂:“废物,还不再去找清楚!”
邹氏眼见捕快们在屋里四处乱翻,一颗心快跳到嗓子口了。她狠狠瞪了何柏海一眼,又对着肖捕头哭闹:“大人,我可是原告,是受害者,您怎么能给我们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呢?这不是要屈死我们这般良民吗?”说罢,她狠狠一抹眼泪,怒道:“不行,我要找吕大人说个清楚明白。”她转身往外走,大声吆喝车夫备马去衙门,她要击鼓鸣冤。
肖捕头一阵头痛,上前欲追回邹氏,何柏海一下挡在他面前,声泪俱下地陈述自己“被骗”的经历,信誓旦旦地说,他不认识唐安,他入了女骗子的圈套,快要家破人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