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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欣的眼泪瞬时涌上了眼眶,连连摇头。“母亲,是她胡说八道,我没有那样说过。”
“你还说谎!”邹氏更加不悦,“你不说,你大姐如何知道陵城?”
瞬间,何欣的眼泪掉得更凶了。
何欢冷眼看着眼前的母女。刚才那些话的确是何欣所言。当时她对真正的何欢说,是她的命不好,才会克死父亲,又克死母亲,她这辈子,嫁人就别指望了,以后说不定会被家人卖掉,为奴为婢事小,怕只怕沦落青楼,下辈子做猪做狗。
自那日之后,真正的何欢一直生活在恐惧中,对魏氏、曹氏也更加顺从。可以说,何欢选择上吊自杀其中也有何欣的“功劳”。
当下,何欢对着邹氏说:“三婶娘,我和二妹从小一块长大,她能够觅得如意郎君,我由衷地替她高兴。难道您觉得我是外人,所以二妹的喜事得瞒着我?”
邹氏一听这话,脸色愈加难看。与陵城吕家的婚事八字还没有一撇。她沉着脸呵斥女儿退下,假借喝茶的动作,用眼角的余光审视何欢。
何欢微笑着上前两步,在邹氏下首坐下,一字一顿说道:“三婶娘,您想不想知道,那天二妹还对我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