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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景达离开,左朗西门吹雨和麻有为落座,徐斌开口:“你们对此事,有什么看法。”
西门吹雨和麻有为显得很淡然,他们的世界里只有朋友敌人和路人,说实在的不太分什么叫做好人什么叫做坏人,一直以来他们都不屑好坏的基本定义。
左朗叹了口气:“徐总,我只是个保镖。”
我不会将自己的情绪代入工作,我也希望你不要试图让我去做一些我并不愿意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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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斌和西门吹雨进入了苏家,麻有为当个打手行,他那点天赋都在那上面,这种事你让他跟着无疑就是一个买烟买水的角色。
苏景达的家在银行家属楼,他在这个银行工作了二十余年,一步一步从一个最小的工作人员爬上来的,家也与这里融为一体,一百多平的房屋,装修在十年前算是新颖,现在来看只能说是不落后,不见奢华,如果单纯是看他丢失的金钱数字,其实不算太过吓人,以他们夫妻俩的收入,如果是不吃不喝不花,尤其是近几年工资飞涨的时候,有个一百多万存款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,不用说别的,每年逢年过节的烟酒礼品,如果苏景达有心到超市卖掉,十年下来都不会比这个数字少。
如果要法律的准绳来进行衡量,无疑苏景达是罪人,可如果用比较弹性的界限衡量,加上那个笑话来分析,苏景达或许还不算太坏。
官,所有的官,拉出来砍头,全砍了有冤枉的,隔一个一砍肯定有漏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