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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平取出铁函,嗬,真漂亮,这只六十厘米长,三十厘米宽,三十厘米宽,四十厘米高的铁函上面浮雕缠枝祥云纹饰,做工精美,每一处凸起的花纹都有鎏金装饰。
打开盖子,最晃眼的是一只大约三十厘米高的天蓝色扩口花斛瓶,静静的躺在一堆玛瑙珠串上。旁边还有一只小茶盏,看样子没有曜变天目茶盏那么极品,是一种百合花的嫩黄绿渐变色,盏口颜色最淡近似白釉,向下颜色逐渐加深,盏口也是五瓣百合花造型,端的可爱得很。
杨平挠挠头,回忆一下自己学过的瓷器知识,没有这两件东西的印象,那就它俩了。
他把百合花茶盏随手放在扩口花斛瓶的瓶口里,刚好合适,该不是一套的吧?
铁函里剩下的东西是一个水晶球、一些玛瑙珠串,小雕件、几样金饰和一些铜钱,杨平撇撇嘴,还以为什么等身皇帝的造像呢,原来完全理解错误啊。
他把铁函收好,一手拿着《贝叶草虫中堂》一手拎着天蓝色扩口花斛瓶来到正堂,把东西放在圆桌上:“都在这里了,魏总您要的物件在这儿,哦,里面还有一小茶盏。”
张师德把不多的头发理理,从手包里拿出白手套戴好,小心翼翼地打开八尺中堂:“诶,我说虎哲,你把这瓶子拿开,小心把齐大师的画给弄皱了。”
李虎哲就郑重得很,也戴上白手套,先把花斛瓶里的小茶盏取出来递给旁边一样戴白手套的邬焕庆。蹙眉:“少瞎咧咧。你去那张长案上看。这里紧要得很。”
邬焕庆是老资格,也蹙着眉:“嗯,师德你过去看,这边很重要。”
张师德看出两位一脸郑重,点点头拿着画带着三位书画专家转战长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