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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点根烟，在院子里给草里金授授粉，浇浇花，躺在摇椅上舒展身体，这段日子过得太紧绷，改好好休闲休闲了。
电话响起，杨平接起来：“顾菁，呵呵，刚才不接我电话。”
顾菁这段时间也是倍感煎熬，天天被父母唠叨，好在骆汉庭那边给寄来苏黎世大学的邀请函，这才算让父母安心。刚才在父母家不方便接电话，好不容易找个借口溜出来，娇嗔：“都怪你，我被爸妈唠叨死了，你在哪儿？”
“我回来了，在家呢，”杨平吸口烟，缓缓吐出一口烟雾，“最近身体怎么样？有没有不舒服？我晚上去找你。”
顾菁点点头，期盼：“嗯，晚上陪我吃饭？”
“这个？嗯，好，”杨平狠狠心，接完臭宝送去老妈那儿，再跑出来吧，感情生活乱七八糟的人活该跑死，“想吃什么……”
腻歪了一会儿，杨平挂了电话仰头长叹，自己要有孙悟空的本事就好了，多拔几根毫毛，每个女人批发一个。
家里离臭宝小学不是很远，杨平从墙上取下山地车擦擦，打打气，骑自行车去接儿子。
臭宝见到爸爸来接自己，飞奔着过来：“爸，你回来了。我今晚可以回家住了。太好了。”还是自己家好。
“那当然了。走，先去爷爷家吃饭，晚上我来接你。”杨平捏捏臭宝的脸，接过书包挂在前把，让他坐在后座，“走喽……”
臭宝不舒服：“爸，这支架太硌了，你咋不开车？”
“要锻炼身体。你考完试咱们就得去骑行了，不锻炼到时候坚持不下来怎么办？”带着臭宝蹬两下还真是脑门儿见汗。
进了小区，远远就看见老爸在凉亭里和人下棋，臭宝跳下车子跑过去：“爷爷，我爸回来啦。”
杨成瑞还拿着杨平画的玉竹松籽圆头折扇，笑着投子认输：“儿子和孙子都来了，你们下，我走了。臭宝，你把托尼叫回来，咱们上楼。”
杨平推着自行车跟上：“爸。你还拿这把扇子呢，我给你找把好的。徐悲鸿的奔马折扇，真品。”
杨成瑞不关心这个：“不要，就这好，老朋友都知道这把折扇是你画的扇面，雕的扇骨，多羡慕的。海兰怎么样？那边还习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