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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太大了?”三郎很自然的抓起慕扶疏左手,两人十指紧扣,并排着往前走。

慕扶疏轻叹:“如今长安人口不过三十多万,其中适龄学童最多也就两万余,这还是六岁至十六岁之间,还包括女童。”

三郎也叹息,连年的饥荒和战乱,剩下的大多是青壮年,孩童极少,女童就更少了,就算到时候让女童也上学,真正能来的估计也不多。

这二万人自然不会都在这里念书。慕扶疏打算在长安城每座坊市里都建一座官塾,相当于现代的小学,在他们中间抽调学习拔尖的进入书院,再根据年龄和学习的深度安排教室和课程。

两人边说边走,很快到了相邻的围墙边。这个院子很巧,就是三郎小时候住过那个。

三郎看着院中的腊梅树笑道:“这棵树去年还开了花,也算是老当益壮了。”

“你这形容可不对,树和人不同,越活越精神呢!”慕扶疏指着地下:“树龄越大,树根扎根越深,说不定这棵树的树根长度和这棵树一样呢。”

三郎饶有兴趣道:“这可是真的?”

慕扶疏点头:“是有这个说法。”

三郎悻悻道:“我原还想着将这棵树移栽到宫里去。”

“树挪死人挪活,你还是放过它吧!”慕扶疏语调轻快的指着院子外面的墙:“就从那里开个月亮门如何?”

三郎也知道慕扶疏此举是想让自己忘掉过去的不愉快,这个院子、这棵树都是自己称得上“悲惨”的童年见证,虽然过去了很多年,留给自己的大多是阴暗、潮湿、寒冷和饥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