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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翁带头进了屋,指着阎立本的《步辇图》道:“这阎立本是何人?为何从未听说过?”
慕扶疏摇头:“我也不知,只是觉得这画好就拿来挂了。”
崔崇瑜仔细看着画,脸上带着惊艳痴迷:“大娘,你这画何处得来?”
慕扶疏轻笑:“是阿娘嫁妆里的。”
崔崇瑜哑口无言,杨翁惊诧讶异,三郎低头偷笑。
慕扶疏再接再厉,继续在崔崇瑜胸口捅刀:“这些字画都是阿娘嫁妆里的,现在阿娘都给了我,将来要做我的嫁妆呢!”
崔崇瑜喃喃道:“长公主的嫁妆……不是在江宁么?”
慕扶疏冷冷一笑:“原是在王钰府里的,这不我拿回来了么?我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,接收了人家的男人不说,连嫁妆也接收了,简直是人至贱而无敌!”
崔崇瑜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,回转身背对着三人,浑身散发着寒气。
三郎对慕扶疏使了个眼色,低声道:“大娘,该用午食了。”
慕扶疏也觉得自己把对王钰的不满发泄到崔崇瑜身上有些不妥,只是她就是看不惯他一副“我做出了好大牺牲”的样子。这人大约是读书读傻了,什么叫能屈能伸都不懂。“委身”给王钰,慕扶疏确实同情他,可归根结底是他太一根筋了。换了三郎或杨翁,一准是鱼死网破,你不让我好过我也拖着你一起死。为了所谓的名声居然选择这样一条道路,怨不得杨惟爱另嫁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