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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郎。”慕扶疏斟酌了半天，开口道：“如果，我是说如果，我知道一种武器，可以屠杀，你听清楚了，是屠杀，己方几乎可以不死一个人，但对方会大片大片的死亡，如果我拿出来，会怎样？”
三郎吃了一惊，似乎是没听清楚，连声问道：“是什么武器？单方面的杀敌军？己方没有伤亡？是这个意思吗？”
“嗯。我从来没和你说过我们那个时代的战争，就是因为太残酷了。那种武器不是现在的刀剑可以抵挡的。”
三郎神色飘忽：“是不是那种武器很可怕？可怕到你先前看着蜀军和齐军无论怎么打都没露过口风？”
“很可怕，可怕的你无法想象。”慕扶疏低头不去看他，只是叹息：
“在我眼里，蜀军和齐军都是被上位者作弄的可怜人。有时候我也想着以杀止杀，但最终还是下不了手。我不想当滥杀无辜的刽子手，屠杀一旦开始，将永无宁日。”
三郎点头：“你是对的。我想起来阿叔曾经说过的，隋炀帝时有一种武器及其可怕，动辄伤亡数十人。”
慕扶疏缓缓点头：“和那种差不多，但威力还要大。”
三郎狐疑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隋炀帝和我来自一个地方，哀帝留给姑姑的盒子里有个暗格，里面有本所谓的传国天书，其实就是隋炀帝的日记，最后一页留下了火药配方，但那个配方并不完整。”
慕扶疏顿了顿道：“但是他不像我有作弊空间，他所做的都是他已经掌握的知识，不像我，还有很多教科书。”
三郎和慕扶疏在一起久了，对一些名词也听得懂。闻言他也有些犹豫：“如果不用，恐突厥人长驱直入，若用了，又恐生灵涂炭。”
“三郎，是他们侵略我们。”慕扶疏咬紧下唇：“不是我们主动出击，我们是自卫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