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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郎边走边道:“只有长公主的人才称呼上将军为驸马,后面又说绑到上将军府里,这话说的很有意思,我都觉着是故意给我们报信了。”

慕扶疏轻笑:“管他是真蠢还是故意,反正我们逃过一劫。”

三郎摇头:“可惜了。”

慕扶疏不解的看着她。

三郎轻拍她的帽檐:“你瞧,王钰一来,你阿爹的腰牌都不作数了,想抓就抓。说明他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驸马,王钰一到就要听她的了。”

慕扶疏冷嘲:“活该!渣男的报应!就要他活的这么丧气。怪不得要气得胸有淤血,哈!定是处处被那丑八怪压制,无处诉苦,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!”

三郎眼前一亮:“恶人自有恶人磨……大娘你真是,口吐莲花啊!”

“是出口成章。”慕扶疏得意的仰着小脸,丝毫不脸红的将这夸奖收入囊中。

谁叫这时代没有成语词典呢!说不定日后自己能成为一代文豪,出几本书啥的……

慕扶疏丝毫没有被“通缉”的焦虑,反而拉着三郎到处找阴凉地方,不紧不慢走着,还美其名曰不能乱,一乱别人就看出他们是逃犯了……

两人慢悠悠走着,不知不觉到了府衙附近。前面一阵踢踏声传来,一个撑着纸伞踩着木屐的文士走了过来。两人定睛一瞧,哟,是熟人,文十伯!

慕扶疏看了看四周,一个人也没有,轻启朱唇道:“文十伯。”

文清鹤一愣,将伞往旁边移了一下,仔细打量这两人。

三郎轻声道:“十伯,我是三郎,这是十六叔家的大娘扶疏。”说着从胸前掏出来一块东西给他看。这是临走前杨翁给他的,只有文家人才有的信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