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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代没有在喜床上埋红枣桂圆的习俗,都是慕扶疏搞出来的,她觉得杨惟爱年纪还轻,应该还能生。主要还是她觉得自己占了真正的慕扶疏的身子,杨惟爱对自己那么好,还是有个自己亲身的孩子比较好……
所以说慕扶疏就是个矛盾的人。既想着霸占杨惟爱的母爱,又不忍心她没有“嫡亲”的孩子。
心理医生说的对,慕扶疏就是个对外人淡漠对亲人热忱的人,和清朝的雍正皇帝很是相像,都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格。
杨翁慢慢的将杨惟爱的浴袍解开,炽热的目光若火般将她从头看到脚,开放如长公主也受不了那红果果的目光,有些羞涩的低声道:“看什么!人家有些冷呢……”
杨翁双目赤红,将身上松松垮垮的外袍一把扯下,俯身噙住杨惟爱的檀口,双手也不闲着,轻捻慢抚,很快身下的佳人发出难耐的低吟。
“小爱,你终于是我的了。这一刻迟了十五年,可是我觉得值……”
杨惟爱听着耳边杨翁的低语,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背,两行热泪顺着耳际往下流,语不成调:“我也是,以前觉得自己所托非人,心中满是愤恨。还是大娘说的对,好饭不怕晚……”
身上的杨翁一愣,接着哈哈大笑,几乎笑岔了气:“大娘总是语出惊人,虽是俚语却往往直击人心。”
桌上红烛摇曳,炕上被翻红浪,两情脉脉。
有情人不管隔了千山还是万水总能达成所愿。
而遥远的江宁长公主府一个角落,一个身着白袍手拿酒瓶的邋遢男子坐在树下,对着惨白纤细的下弦月喃喃自语:“……还是……在一起了……恭喜……了……”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