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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娘,你是小娘子,蜀王不会放在心上,若他知道你阿娘与我成亲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。”杨翁脸色有些阴沉。

谁不愿意给心爱的女人一个盛大的婚礼?当年崔崇瑜和杨惟爱成婚可是百里红妆,整个皇城都披红的!

可现在问题是杨惟爱不能再成亲,确切的说是不能有男嗣。

慕扶疏又想起前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,那样的迫切想要一个男丁。

无论什么时代,传宗接代的都是男子。哪怕杨惟爱是隋哀帝唯一子嗣,也没人想过让她做女皇,而她若生下儿子做皇帝,却不一定有人反对。

这不是重男轻女的问题,而是世道衍生便是如此,女人永远低于男人一头。

慕扶疏很愤慨,却无奈。肆意如杨惟爱也只能低头,何况是她?

回到湖边小屋,杨惟爱还在睡。杨翁留下来陪她,慕扶疏默默走开。在浑身冒出粉色泡泡的恋人身边待着冲击力实在巨大。还是眼不见为净,离开的好。

三郎在看家奴和侍卫比赛割稻子。

慕扶疏“发明”了专门割稻子的镰刀。侍卫们当然没有家奴熟练,一开始是落在后面的。不过也有聪明的,不大会儿就赶了上来,家奴们更是起劲,速度简直堪比马拉松。

慕扶疏走到三郎身边,三郎熟练的抓起她的小手:“冷不冷?”

“不冷。”知道要来山谷,慕扶疏棉袄里穿的是夹衫,小风一吹凉飕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