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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县令很尴尬。他当然知道蜀王早已经得知蒙阳城难民的事,为着他已经上书三次了,蜀王只言片语也无,摆明了要他无视那些难民,让他们自生自灭。
蜀王可以不管不顾,他不能。纵使家族因八年前的事,出仕的只剩下他和十弟,且都是七品小官,但自小家族教育让他牢记心怀天下,所以他冒着天大的风险动用了官仓。好在官仓补上了,还多出许多粮食,而这一切似乎和十六弟、和这神秘的慕家有关。
慕扶疏看着陷入沉思的文县令,有种很搞笑的感觉。居然在她面前“入定”了哎!两眼无神,直勾勾看着地面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面部表情很是丰富,一会儿悲壮一会儿欢欣。这个县令可真奇怪!
杨翁推了推文县令,知道大哥“痴症”又犯了。这个大哥什么都好,就是会随时随地想事情想入神,不推他还醒不过来。
文县令知道自己失态,咳嗽一声后一脸不好意思:“小娘子,我们先去看看那个水车,再去村长家拜访。等你家大人回来再商量难民的事啊!”
慕扶疏看着杨翁和文县令离开,无奈的叹气。自己还是太小,一点说服力都没有,怨不得文县令不当自己一回事呢。看来还是得等慕仲君回来再说。
文县令跟着杨翁到了河边,只见三座一样大小的水车已经在河里竖起,其中一座已经在源源不断的出水,缓缓流向农人挖好的沟渠。他不由得大吃一惊,望向杨翁的眼神第一次那样失态,口中的也语不成调:、“这、这、这就是那、那、那什么水、水车?”
杨翁微笑点头,与有荣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