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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象豪赌的赌徒修士一样,他心有不甘。在黑魔宗,落后就意味着死亡,每年一次的斗剑,败者即死,是魔宗修士逃脱不了的宿命。
他绝望的咬咬牙,决定与其如此,不如最后行险。他马上运起一种功法,全身再次鼓胀起来,两手不停的拍打着胸口和四肢的关节处。
王先这一次没有看懂对手想干什么,虽然华天宗对魔宗的秘法研究较多,但魔宗也是不断的在创新着各种魔功,越是在紧要关头,魔功往往越能发挥扭转乾坤,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作用。
王先不敢大意,将几张防守符事先捏在了手心中,全神戒备着。
两人一直是相距约十三四丈的距离在斗法,主要是御使各自的法器和骷髅在身前六七丈远交战。
但这一次,王先突然发现,一直在逃避的魔修,在拍打了一阵自身之后,突然转身,不再闪避,直朝王先扑来,视那些追杀的黑火炎如无物。而他的两柄高阶玄器,依然在对抗着王先的六柄中阶玄器剑。
王先皱了皱眉,他本能的意识到,对手要拼死一击,危险很快要降临。他见过不少最后关头引爆一次姓玄器,拼死一击的修士,小心起见,他拍出了一张石砚符。
只见阵法中,篷篷篷声音连响,竟然是魔修的四肢,飞血四溅,象四柄中阶玄器一样,又象四只依旧灵活的手脚一样,绕过黑火炎,向王先激射而来。三团黑火炎,竟然没能追得上它。
王先一瞥之下,也大感惊惧,好在石砚已现,他迅速的闪身躲进了砚中,砚盖关上之时,魔修的手脚也击打在石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