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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,没事,以后多去外面走走,多经历一些事就什么都会啦。我第一次见到电灯的时候拿着烟去电灯上点,结果左点右点点不着闹了个大笑话呢。”为了让彩凤好受点,彭华强故意自黑。
彩凤扑哧一声笑出声来。“华仔哥,以后不懂的地方你就好好教教我,我人比较笨,学得比较慢,你不要嗤笑我就行。”
“隔壁是浴室,我刚才已经洗过澡了,彩凤你也洗个澡早些休息吧。那水龙头拉开就回有水从花洒上喷下来,跟家里的差不多。”
虽然是自己的“老婆”,彩凤不介意,但自己也不好守着看人家如厕么?彭华强跑到床上和衣先睡下了,这脑袋做过手术后,尽管感觉思维和智力没受到什么影响,但到了晚上容易打瞌睡,精神状态没以前那么好,紫鹃姐说这些是正常现象,康复是一个长期缓慢的过程,急不来的。彩凤见自己一头乌黑的秀发剪得短短的,回家时还戴着个帽子,还问过他是不是遭了风寒头痛不太舒服啊,那是因为头发没长长,怕人看到自己头皮上的伤疤,如今头发还没长长,这帽子还得戴一段时间,这次带着彩凤和她爸去星沙,这帽子也可以起到一个不被熟人轻易认出的作用。
那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,彩凤一定在洗澡了。彭华强脑袋里却有些心猿意马起来。唉,人家虽然已是刚成年少女,我这样胡思乱想一下还可以,真要控制不住自己,付诸行动可就禽兽不如了。
睡觉,睡觉,赶紧把家里的这些事忙完好去广东找春桃,只要有春桃在身边,一切都好办了。彭华强为何不计较春桃的过往,因为很多事情只有当事人说得清楚,这男女之间的情感本来就是一件十分微妙的事情。有些女人就有一种天然令男人着迷和留念的魅力。魅力这玩意就是一种奇妙的感觉,你很难说清楚它究竟是些什么,你想仔细弄明白它是什么的时候可能这魅力就荡然无存了。
“阿嚏,阿嚏。”彩凤洗好澡,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,一边打着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