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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唱随着陈燮的手而止,独唱再起,第一个**来临,“天尽头,何处有香丘!”
合唱再起:“未若锦囊收艳骨,一抷净土掩风流!质本洁来还洁去。强于污淖陷渠沟。”
葛嫩独唱再起:“尔今死去侬收葬,未卜侬身何日丧?侬今葬花人笑痴,他年葬侬知有谁?天尽头。何处有香丘,天尽头,何处有香丘。”
合唱再起:“试看春残花渐落,便是红颜老死时。一朝春尽红颜老,花落人亡两不知。”
最后一句,葛嫩似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在唱:“花落人亡两不知。”
曲终。人却未散。一首葬花吟在这秦淮河上余韵未消,风吹起。似乎在唱,涛声动。似乎也在唱。月不见,似乎不忍看。秦淮河上的芬芳依旧,芳心却碎了一地。
每一个秦淮河上的女,心里都有一首属于自己的葬花吟。在陈燮的指挥下,每一个人都在用心去唱属于自己的那首葬花吟。此时此刻,每一个人都沉浸在自身营造的气氛,百余小娘无不泪流满面,独唱的葛嫩,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,已然泣不成声。
结果很自然的,演变成岸上百余人齐声痛苦,河上千余人在齐声哭。为一首曲而哭,为这个夜晚哭,为秦淮河水哭。哭声在风穿的很远,似乎不是人在哭,而是秦淮河在哭泣,的流水,不是河水,是千百年来风月场上小娘们酸楚的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