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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？”赵磊假装没听懂。
秃鹫高声朝四周喊道：“上次我抢了赵同学800元钱，按江湖规矩一赔二，加上利息算2000元。这么多天欠债不还，给他造成了精神损失6000元。这些钱，都是还他的。”
递过钱时，有张纸条被从皮夹中带出，缓缓落到了赵磊脚边，捡起一看，上面写着城都市附近，几个跟赵磊同时参与人类基因组血液分析的志愿者名单。
他盯着秃鹫：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秃鹫低着头：“跟你一样，都是进行血液分析的。有人出高价，让我盯住他们一举一动。”
“矮冬瓜前两天，从何副院长那儿拿了张表格，说是拿到了省血液中心一个化验员岗位，这事你也参与了？”赵磊逼视而问。
秃鹫抬起了头：“赵磊，实话跟你说了吧。托我办事的人是谁，来自哪里，我都一无所知，只知道他给钱，我办事。具体是什么事、什么人，我真心不清楚，你问也问不出什么。他们有事，会自动联系我，电话号码全部是屏蔽的，只知道那人是个鲁省口音。哦对，石子宕口那晚你见过的。”
赵磊点点头，他相信秃鹫这种混混角色，所办的无非也就是跑腿什么的角色，进入不了核心层。不过，他还是记起了夏邓平修下水道那晚的事：“他们有个闪电计划，你知道不？”
“有次我去交东西，鲁省口音正给人打电话，说闪电计划不要存放于电脑中，专用硬盘使用时，千万不能接网线，以防黑客入侵。我进去，他就挂了电话，具体不清楚。”秃鹫老实作答。
这说明，闪电计划是个极机密的计划，如果得到它，就可能破解商城大爆炸的秘密。
将软妹币在手掌中拍得“啪啪”直响，赵磊满意地直起身，顺势一脚重重踢到秃鹫屁股上：“都给老子滚吧，今后医学院哪个学生少了根汗毛，老子先拿你开刀！还有，谁再敢纠缠李同学、张同学，老子照样打得他满地找牙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