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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。”苏宜晴淡淡说道,“你离我远点,不然如今这种情况你在‘药’里再随便下点什么我可吃不消。”
“老奴不敢。”窦妈妈扑通一下就在马车上跪下了。
“妈妈还是起来说话,方便些。”苏宜晴看着手掌。漫不经心道,“就算是男子,也不是人人膝下有黄金,更何况你个老婆子,你的下跪对我来说毫无意义,省了吧。”
听了这刻薄的话,窦妈妈一张老脸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放了,若是平日里,她定要端起管事妈妈的架子,哪怕是夫人嫡出的小姐。她也得争上一两分。如今她却是不敢说半句言语,任是傻瓜,也看得出来,目前的情况非常之不对劲。不是她一个下人承担得起的。除了闭嘴之外。她什么都不能做。
仔细想想之后窦妈妈依言起来,尽量坐得远远的,也没敢坐实。屁股小小挨了一点椅子。
“说起来妈妈过来伺候我也不少时日,我对妈妈却一直不了解,倒是我疏忽了。”苏宜晴脸上带着盈盈笑意,慢条斯理说道,“如今我倒是有些好奇,以妈妈的年纪,该有孙子了吧?”
窦妈妈又是一惊,不知此种情况下,二小姐问她家里情况做什么,不过无论如何猜,都觉得这问题问得不善,不知道回答,可这并不是什么秘密,小姐回去随便找个人问一问,自然能知道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老奴福薄,膝下只有一‘女’。”
“远嫁外地?”苏宜晴看着窦妈妈惊惧‘交’加的样子,坐实了自己的猜测,真觉得有趣,“难怪你对夫人如此效忠,原来是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二小姐,二小姐,这次真的是意外。”窦妈妈急急道,“您听老奴说……”
“妈妈。”苏宜晴打断窦妈妈的话,“您先听我把疑点说出来,您再一一解释,可好?”
窦妈妈能说不好么?